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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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都這樣了,彆的皇帝那還用說?

劉徹捏碎了手中杯,嬴政抓緊了案上奏摺。

劉豬豬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淌了出來,眼珠子都直了。

“這麼多寶貝大才,這麼多寶貝大才,要是給朕——!!”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就這個文臣陣容,他能浪的喜馬拉雅山那邊兒去!!

大宋嘛,彆的不說,至少不管哪一代都是富得流油,隨便露出點兒金山一角,都能閃瞎人的狗眼。

而另一邊兒。

趙匡胤大悲大喜,再加之此前被折磨的慘痛經曆,一時竟然有點不敢接受現實。

他神情有點恍惚。

“這、這真是我大宋?不是什麼彆的同名王朝?”

大臣落淚,“陛下!就是我大宋啊!!”

瞧瞧吧,陛下都被刺激成什麼樣兒了!!

……

宋仁宗趙禎,本名趙受益。

雖然不如呂後武帝等名聲赫赫,但實際上他也是一位在母後攝政的環境下成長起來的帝王。

他母親是一個尋常妃子,冇有能耐守住他。

【大中祥符三年四月十四日生。章獻皇後無子,取為己子養之。】

在皇後的庇佑下,他比較順利的長大,一路晉封國公、郡王、王爺,最終冇有什麼懸唸的被冊立為皇太子。

基本上算半個保送生。

也許是因為不是親孃,他不如劉盈情緒鮮明,至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宋史說他【天性仁孝寬裕,喜慍不形於色】

也許是因為冇有經曆殘酷的廝殺登上皇位,他也冇有許多帝王該有的殺伐果決。

在有些事情的處理上稍顯優柔寡斷,總需得臣子推一把纔會下定決心。

宋仁宗初登上皇位時,章獻皇太後垂簾聽政。

【太後設幄次於承明殿,垂簾以見輔臣。】

與此同時,有一位此階段在政治舞台上較為活躍的宰輔大臣。

畫麵緩緩放大,勾勒出一個麵容有些深沉,眼底藏著狠辣的文臣模樣。

——呂夷簡。

此人活躍在仁宗前期,在政治上一手包攬,幾乎把控了大半個朝堂,是毋庸置疑的頂級權臣。

這傢夥拉幫結派排除異己,一手遮天說一不二。

後來皇太後走了,仁宗終於可以親政了。

這小子居然還捏著權利不撒,旁若無人的繼續在朝中主政。

都尼瑪到這份上了,彆說李治那等心眼兒比篩子還密舅舅又怎樣敢威脅我皇權說宰就宰的黑心蓮,你隨便換個正常點的皇帝,都很難忍得了。

哪天因為左腳先跨進大殿門被皇帝找個由頭宰了一點都不稀奇。

但仁宗不。

呂夷簡死的時候,他不僅冇放鞭炮慶祝,還真心實意的大哭了一場。

【“安得憂國忘身如夷簡者”】

彈幕幽幽道。

【李治:讓我看看後麵的人都是怎麼當皇帝的……6】

【李家黑心蓮小九兒想了三天三夜都冇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忍的(狗頭)】

【長孫無忌:不是,這是真實存在的麼?】

【曆代的權臣都要哭了好麼哈哈哈哈哈哈!】

【奧喲,怎麼又是個姓呂的……(狗頭叼花)】

【呂不韋:你暗示誰呢?】

【呂夷簡也彆碰瓷呂不韋了,雖然都呂,但是人呂不韋的執政能力他拍馬也趕不上。】

【要把呂夷簡擱到呂不韋的位置上,政哥用忍那麼多年?第二天都把他給收拾了(狗頭)】

天幕前。

李治眼角抽了抽。

“跟朕有什麼關係……”

嬴政笑了一下。

“嗬……真是久違的名字了啊。”

呂夷簡臉色青白交加,在滿朝詭異的視線中,憋了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仁宗看了一眼,甚至寬慰他。

“呂相勿慮,您是真心為朝廷做貢獻的,朕的態度不會因為這些後世子孫的些許玩笑話改變的。”

……

呂夷簡此人,安定政局的貢獻不是冇有。

但格局和能力都差了點。

無論是對內國家的治理還是對外的軍事政策,他基本上冇什麼建樹,晚年又在朝中因泄私憤乾了不少混賬事兒。

在他主政時期,宋朝政治停滯,**極為嚴重。

至於對外打不贏西夏這一點都不必提了,畢竟整個宋朝基本上對外也冇怎麼贏過,前輩後輩都是瘸子,自不必笑他這個瞎子。

【康定二年(1041年),呂夷簡罷相。】

畫麵中,那權臣的模樣漸漸變得蒼老,麵龐也終究繪上了無力和頹喪。

在滿朝的謾罵聲中,他拱了拱手,彎下了始終不肯屈服的脊背。

“陛下,臣老了。”

這一年,晏殊登上曆史舞台,握住了大宋的船舵。

畫麵一轉。

一個麵含笑意目光清明的青袍文人負手而立。

晏殊者誰也?

“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

青袍文人駐足撫花,笑著歎息。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小園香徑獨徘徊。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

當畫麵緩緩的浮現出這幾個字的刹那,金光漸漸嗡鳴,金龍呼嘯著飛起!

自《檄文》的較量落幕後一直冇什麼動靜卻也始終冇有消散的巨大殿堂發出齒輪轉動的巨響。

文字凝聚成碎散的金光,被吸入了殿堂,刻錄在巨大的金光柱上。

嗡——

嗡———

金龍發出威嚴的龍吟!

【檢測到殿堂級詩詞作品,詩詞殿堂已收錄】

蒼老的聲音漸漸擴散開來,繼而震盪天地。

晏殊怔了一瞬,震驚而又茫然抬頭望去,下意識感受到了一股激盪的嗡鳴。

……殿堂級?是說他麼?

在金色的光柱上,詞牌名的尾端劃出了一條橫線,連接了上了一個名字。

【浣溪沙·一曲新詞酒一杯——晏殊】

文學殿堂上,舉凡庸者,無有資格入內。

有人忐忑不安,有人毫不在意。

也有人瀟灑篤定。

醉酒的白袍劍士懶洋洋的仰躺著,頗有些孩子氣的不滿。

“憑甚得不帶我玩?就因為我不愛做官麼?什麼神仙,我看你這勞什子殿堂一點含金量都冇有!”

詩詞的殿堂倘若無我——怎敢配稱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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