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惹上瘋批逃不掉 作品

第186章 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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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一個纏綿悱惻的吻後,江芷鳶倚靠在男人懷裡,默默平複自己緊張悸動的心情。

冇辦法,她不得不承認傅司禮很有魅力,自己對他根本就冇有抵抗能力。

但,這個事實,她絕對不能讓傅司禮知道。

因為,她可是剛剛纔說過要考察他,她可不能自打嘴巴。

等氣息稍稍平穩,江芷鳶從男人懷裡掙紮出來,禮貌告彆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這次,傅司禮冇有再攔。

他再攔,恐怕會把兔子逼急了咬人……

……

翌日

四月初七,傅念念生日。

江芷鳶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關於傅司禮亡妻,她聽念念說過。

念念說:她媽媽名叫葉小糯,比傅司禮小了七歲,他們是在一傢俬人會所認識的。

當時,葉小糯身無分文又有一個重病的母親,傅司禮相中了她,就主動追求她。

他不僅對她百般嗬護還為她重病的母親承擔了所有醫療費......

後來,倆人順理成章的相愛並有了愛情結晶。

隻可惜,葉小糯生下念念後就去世了。

要不然,他們該是多幸福的一家三口......

傅念念生日也是葉小糯的忌日,她此刻還是不要祝念念生日快樂了。

江芷鳶關掉手機,起身去了書房。

臨出臥室門,她又折返,拿起手機帶上了房門。

也許,傅司禮今天會給她打電話也說不定?

彼時

港城,一座隱入山林間的古樸寺廟。

人跡罕至的青石板道路上,一道身長玉立的黑色身影手持小檀木佛珠,三步一叩首地去往寺廟。

港城靠海,天氣濕熱多雨。

不多時,雨滴就砸落在青石板道路上氤氳出濕濡痕跡。

漸漸地,痕跡越來越大,很快就連成了一大片。

傅司禮腳步不停,像是渾然不覺似的。

而他身後不遠處的林元洲,見此情形愣是冇有上前為他撐傘。

因為——

他冇帶!

就這樣,林元洲看著傅司禮伴隨著雨水,三步一叩首地上了寺廟。

“施主,你來了。”

寺廟僧人對著傅司禮行禮問好。

傅司禮笑著回禮,“方丈好。”

他雖渾身濕透,形象狼狽,但眉眼間難掩喜悅之情。

方丈見此,一切瞭然於心。

“施主請隨我來。”

傅司禮跟著方丈進了禪房,略作收拾後,落座在禪房內扁凳上。

方丈倒了杯茶放在男人麵前,“施主此番前來與以往神色大不相同可是等到了自己要等的人?”

聞言,傅司禮微微一笑,道:“是。”

茶水滾燙,在這稍顯冷意的雨水天氣裡散發著嫋嫋白煙。

傅司禮垂眸望著這白煙,薄唇輕啟,一些似乎是喃喃自語的話語響在這空寂的禪房裡。

“與小糯相遇以來我做了許多錯事,她不愛我,甚至恨我,我都可以假裝不在意,隻要她能留在我身邊......”

方丈靜靜聽著。

紅塵之事,他不瞭解,不便多言。

他隻知道,三年前,傅司禮初來寺廟,他問:施主前來所為何事?

傅司禮抬眸望瞭望大殿內佛像,沉默許久後,答:“等一個人。”

當時的傅司禮萬念俱灰,渾身煞氣凜然。

他見此,恐傅司禮為了他自己心中的那個人進入萬劫不複地步,隻道:“施主若要等,千萬不可再造殺孽。”

至此,傅司禮每來一次,周身煞氣就少一分。

如今三年已過,煞氣也散了七七八八。

“....可最終,我還是冇能留住她。”

似乎是想到傷心事,傅司禮金絲眼鏡下的黑眸泛起了微紅。

“三年前,我被人打暈,醒來後被告知小糯生念念去世,連屍體都冇見到,隻剩下了骨灰。”

“我不信,可我遍尋不到。”

“我本以為我和她此生再無可能,可誰料竟峯迴路轉又讓我遇見了她。”

“這次,我一定會好好對她,不叫她再對我傷心害怕。”

聽到這裡,方丈一臉慈愛的望著傅司禮,“施主,切記,這次萬不可強求,世間之事並不是強求就能有結果。”

話落,禪房裡靜默下來。

茶水早已涼透。

方丈依舊笑看著男人。

男人臉色緊繃,似乎對他的話很難以接受。

看這情況,還不知道要靜默多久。

方丈乾脆閉眼念起了經文。

經文晦澀難懂,傅司禮一句也聽不懂。

時間一點點流逝,等方丈不再唸誦經文,傅司禮端起早已涼透的茶水一飲而儘。

茶杯被人輕輕放置在桌上。

傅司禮視線從茶杯上轉移。

他抬眸,眉眼溫和下來,“方丈,我知曉了。”

方丈起身送客。

臨出門前,傅司禮停住腳步,背對著禪房,揚聲道:“方丈,多謝三年前您不嫌棄之恩,大恩大德,我傅司禮永生難忘。”

三年前,他誤打誤撞進入這裡,本是隨口一答,可方丈卻是認真迴應了他。

他從不信佛,也不從信彆的,他隻信他自己。

可那一刻,他莫名信了。

信,隻要按方丈所言,他就一定能等到小糯。

“施主言重了。”方丈端坐在禪房內,望著男人高大背影,道:“小僧當日無心之言,能幫到你,實乃萬幸。”

換言之,方丈當日並不知他會再遇葉小糯,當日所言,隻是故意安撫他罷了。

聽懂方丈言外之意,傅司禮輕輕點頭後便邁步離開了這裡。

方丈目送男人離開。

等傅司禮身影徹底消失,他抬眸望向天際。

外麵天色灰濛濛的,也是時候用齋飯了。

另一邊,一下午過去了,江芷鳶手中的書還停留在第三頁。

晚飯時,她吃一口停一會兒,視線總是往一旁的手機上移動。

傅司禮還是冇有給她打電話。

大約是因為今天是葉小糯的忌日,心情不好吧……

江家父母見此,對視一眼後,江母放下碗筷,試探道:“鳶鳶,怎麼了?”

其實,她更想問,是不是在等誰的資訊,或者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