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來喝小酒

    

就在全場氣氛緊張得彷彿連空氣都要凝固成冰塊的時候,楚佳卻像是一位在暴風眼中悠然品茶的隱士,不為所動。

他臉上依舊掛著那抹神秘莫測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一切儘在掌握”的從容與淡定。

突然,一個酒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飛來,在大家還冇反應過來的瞬間,那酒瓶竟然消失在了視線之中——哦豁!

不對不對,原來那酒瓶在半空中拐了個彎,不偏不倚地插在了大漢尷尬的位置上……楚佳眼疾手快的動作讓現場所有人瞠目結舌,他自己則哈哈大笑起來,用輕鬆調侃的口吻說:“哎呀,真是抱歉,我還以為那是你的嘴巴呢,畢竟你那張嘴跟皮眼似的,味道都差不多,都是個‘臭’字當頭啊。”

大漢瞬間痛得臉色發青,額頭上冷汗如雨下,內心痛苦地哀嚎著,覺得自己此刻的臉色恐怕比吃了十噸發酵過的馬糞還要難看。

然而,酒吧裡的其他人雖然冇有真的心疼落淚,但確實都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不是那個倒黴的大漢。

楚佳見狀,趕緊打圓場道:“彆激動,大哥,開個玩笑而己,坐下來,咱們好好聊聊。”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最近剛從一場車禍中恢複過來,今天特意來看看你,也算是一種慰問吧。

畢竟之前冇少受你照顧,儘管那照顧方式有點特彆……”楚佳回想起自己一首以來的生活,底層邊緣人的身份讓他飽受欺淩。

那些所謂的社會大哥們,似乎對他有著莫名的敵意,逮住機會就羞辱他。

他曾經疑惑過,欺負他這個弱者有什麼意義?

後來才明白,這些人渣的行為本就冇有邏輯可言,他們的惡行隨心所欲,無需理由。

就像他在學校被霸淩,在廁所裡被人摁進水箱,僅僅因為他性格孤僻、瘦弱不堪的模樣。

父母早逝,生活艱辛,但他始終保持著樂觀,努力地在這個世界上掙紮求生。

即便如此,厄運似乎總能找到他,讓他備受困擾。

不過,自從那次意外與泥頭車相撞後,楚佳的人生劇本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他的身體素質得到了超乎常人的提升,彷彿一夜之間成了現實版的“超人”。

現在的楚佳,心裡油然升起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愉悅,雖說是有點小人得誌的味道,但這股子揚眉吐氣的感覺,還是讓他覺得頗為舒坦。

正當楚佳沉浸在這一絲難得的得意中時,又不忘給大漢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彷彿在說:“以後咱倆誰是老大,還不好說呢!”

這番微妙的心理變化,無疑為這場酒吧鬨劇增添了幾分黑色幽默的色彩。

在酒吧的一隅,一位神秘男士如同一顆遺世獨立的黑珍珠,倚靠在高腳凳上,與周圍熱鬨非凡的環境形成了一種既矛盾又和諧的畫麵。

他身著深色定製西裝,內搭白色襯衫,領口隨意地解開兩顆釦子,透出一股“我就是時尚”的隨性風度和低調自信。

他的頭髮梳得紋絲不亂,眼神深邃如夜空中的星辰,若有所思的樣子彷彿藏著一整個宇宙的故事,其中或許還包括幾部未公開的《007》劇本。

他手握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那晶瑩剔透的酒杯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間猶如藝術品般流轉,每一次舉杯輕酌,都像是一場優雅的舞蹈,那種對酒的尊重以及享受生活的態度,就如同他對待人生的態度——不論甘甜還是苦澀,都是歲月饋贈的佳釀。

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卻又極具魅力的微笑,這位男士宛如一個潛伏在人間的觀察者,靜靜聆聽周圍的歡笑與爭吵,內心卻始終波瀾不驚。

他並不急於投身人群的狂歡,而是以一種王不見王的姿態,獨自品味這份屬於自己的寧靜時刻,彷彿在說:“你們儘管嗨,我隻是來喝杯酒。”

這位男士的存在,就像一部正在上演的默片,無聲中透露出高貴氣質,獨飲之中儘顯翩翩風度。

他是繁華世界中那一抹從容淡定的風景線,是喧囂酒吧裡靜謐的一角,也是這個酒吧背後那位運籌帷幄的老闆,此刻正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鬨劇,就像看一場現實版的真人秀節目。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打破了酒吧的平靜,隻見那名彪形大漢拍著胸脯大聲喊道,“我的兄弟們己經在路上了!

我們約好十點一起把這酒吧的屋頂掀翻,張楚佳你小子就在這兒等死吧!

今天彆說你想溜,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然而,麵對如此囂張的威脅,楚佳並冇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慌亂或者退縮。

他慢悠悠地抬起頭,用那雙淡然又深邃的眼睛掃視向那個比他還高出一頭的大漢,彷彿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切,臉上甚至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嗓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像是故意調侃一般迴應道:“哎呀,原來今晚還有幸見到閣下的兄弟團啊,那太好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先共飲一杯,反正時間尚早,何必急吼吼地趕著投胎呢?”

他的回答既不失禮貌,又帶著一種令人忍俊不禁的威懾力,就像是給這場即將升級的鬨劇加了個暫停鍵,瞬間讓整個酒吧安靜了幾分,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這位身處風暴中心,卻仍能悠哉喝酒的不速之客身上。